昨天金炳興來訪。後來又來了陳樂儀,戴振環。及後又有陳啟,楊兆宜。畫廊牆上剛放了Diana Thorneycroft,杜可風及黃楚喬各人的攝影。新舊遠近,和著落地大玻璃窗外剛來的春天,陽光如煦。是為記。
(補記)圖片原是貼於FB。引來一遍熱鬧。其中數則留言,收篇於此:
金炳興
我的家人常說,我映起相黑口黑面,難得有笑容,除了這一張,和不久前Bill黃仲標映的一張,大師即大師,我留着將來點綴靈堂。我喜愛電影,卻沒有下決心學攝影,這是憾事。但我認識的攝影師不少,許是緣份。在台灣拍實驗電影,執鏡的是張照堂,他還踩電單車載我看白先勇的舞台劇《游龍戲鳳》,不用門票,直入劇場,有種享受特權感覺。小克看《The Conformist》
劉健威
你去咗多倫多咁耐金炳興都不知,真有D奇怪。
李家昇
一覺醒來,那邊廂這麼熱鬧。答劉健威:是我之過。不過多年也是寡居簡出,笨拙交際。很多朋友只是心交,沒緣一面。也不存在地域問題,你問陸離小思,我在港多年,又可有與她們深聚。不過心還是熱的。倒有一(不是)小秘密相告:當年與楚喬共同開始攝影工作沒久,便想到業務個案分家,由於我弱於人脈梳理,於是拍攝人物的業務屬她,其他非人的歸我所有。 一笑。近年上了FB,主要是看朋友的近況(尤其是在港的)。它雖不如傳說是甚麼真神,也算是功神罷。牽引起不少素未謀面的舊友。我使用FB時冷時熱,而且只是在手機上,所以也每多遺漏。我常形容我的畫廊不是一個業務,是一個相遇朋友之地。那天見到四十多年沒見的戴振環,原來她卻是我步行不到兩分鐘的鄰居。關於金的照片,近年我的視力開始老化,看物只得大概。所以功勞不多。人說相由心生,氣之所至耳。